我的脑子被僵尸吃了圣诞礼品已经在制作当

点下面,我念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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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丨流浪者

剪辑丨马博铭

文丨寂灭血觋

「我的脑子被僵尸吃了」

1我的脑子被僵尸吃了。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摸了摸脑袋,上面有一个圆乎乎的洞。很好。我心里想着,看着大街上一群漫无目的嗷嗷待哺的僵尸,我为什么没死呢?我摸了我自己。脉搏不见了,心跳好像也停止了,血也似乎没怎么流。看来我是变成僵尸了啊。我回了回头,保护伞公司燃烧着,大街上又全是一大群僵尸在晃悠。看来保护伞公司又出事了啊。我为什么要用又。我走到了一个正在散步的僵尸的僵尸面前:“请问一下这里是发生生化危机了么?”“嗷嗷嗷啊啊啊呜呜呜”。僵尸迟缓的,坚定的,又毫无生气的继续向着我不知道的方向走去。它没有搭理我。我跳到了它的面前,冲着它的肚子来了一脚,它仍然毫无反应,已经死亡的大脑无法思考,它体内的T病毒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个僵尸要来袭击你的同类?我也不明白。2哗啦。我把阿玛尼的柜台砸开。把橱窗中的西服拖了出来,和自己比一比,看起来挺合身。我换掉满是血污的衬衫,换上了这身顶级男装。商场里早就空无一人了,四处都是血迹和脑浆,偶尔还有几个似乎是路痴的僵尸在游荡着,好像在逛商场。我把西装套上,照了照镜子。呦,果然是人靠衣衫马靠鞍。平时干一年也买不起一套的阿玛尼和郎丹泽,现在就穿在我的身上,感觉自己帅气的像个小时代里的家伙-------除了脑袋上顶了个被僵尸啃出来的大洞,脑浆好像还没干。不过没关系。小时代里的家伙脑袋通常不都是也有洞么。我对着转了转身,然后对我身后路过的一个傻乎乎的僵尸喊到:“嘿!哥们,我帅不帅?”僵尸啊啊呜呜的没搭理我。在它的眼里可能我就是另一个僵尸一样在漫无目的的闲逛吧。在僵尸眼里,我也是僵尸------毕竟我脑袋上有个大洞,浑身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心跳都停止了------可我似乎仍然可以思考的样子。T病毒是不是在我身体里繁殖到一半饿死了?就像,额,泉新一?我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带着一副僵尸的躯体,我离开了商场,阳光很明媚,满地都是火焰和残骸,废墟在太阳的照耀下煜煜生辉。我走到了一家便利店,从里面拿了瓶可乐出来,我坐在行道树下喝起了可乐,街对面有几只僵尸似乎在啃树皮-----呸。真难喝。是不是死了之后我的味蕾也全死光了?我把可乐倒掉。看着遍地的僵尸,满目疮痍的城市,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自由了。3我爬到了市政府的楼顶,政府大院里僵尸也很多,不过几乎都是在漫无目的的转圈,只有我一个人爬到了顶楼上。我环视全市一周之后,模仿着红军攻克国会大厦一样,把国旗拔了下来,换成了苏联国旗。并没有人搭理我。

于是我又换成了南斯拉夫的。同样没有人搭理我。我于是遍把我能找到的国旗都换了个遍。唯一的变化就是楼下僵尸们吱吱啊啊的声音更小了。于是我把旗子拿下来,换上了安那其主义的旗子:“巴枯宁先生,你的夙愿实现了!”这会僵尸们的反对的声音似乎大了些。于是我把国旗又插了回去,唱起了国际歌:“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奈尔,就一定要实现!”僵尸们没有声音了,他们似乎很同意,不过没有鼓掌就是了。我来到了商业区,这里的僵尸们比较多。我把衣服脱掉裸奔了一圈。并没有僵尸看我------哪怕我跑到它们的面前来甩我的的吊也没有。我把阿玛尼又穿上,心想跳支舞。我把平时在街头和商场放“厂家促销厂家促销”的音响脱了出来,接上了我的手机,我在大街上放起了柴可夫斯基。跳了一会后感觉不是很爽,于是又换成了一人我饮酒醉。过一会我又换成了妄想税。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音乐,我在路中央舞蹈着。这里的音乐在畅响,远方的高楼在燃烧。我找了一辆钥匙没有拔下来的车,把车里的血收拾干净,开车绕着城市逛了一圈,一路撞飞了无数不看红绿灯的僵尸------啊咧,和电影不一样啊,正常不应该是车子被无数僵尸包围然后我被拖出来咬死么-----啊。我已经被咬死了。死了就死了吧。我开车到了公墓,下车到了我奶奶的墓碑前:“奶奶,你的孙子来见你了,各种意义上。”我坐了很久,眼睛眨呀眨,可惜泪腺早已随着肉体的死亡坏掉了。我最后磕了三个头离开了。路上又撞飞了几十个横穿马路的。我随着夕阳绕着城市最后飚了一圈。我好像真的自由了。我什么都能做,做什么都没关系。这座城市是我的了。我想听听收音机,可惜里面只有杂音。是全世界都完蛋了么?还是还剩一小撮人类?还是只有我这所城市完蛋了,人类已经隔离了这里?我把车子开上了高速,想看看究竟能不能去下一个城市,看看那里是不是也是遍地僵尸。我刚把车子开上公路,开了几里地-----嗞啦啦,车子没油了。我下车疯狂的奔跑着,向着高架桥下面流浪的几只形单影只的僵尸们喊到:“喂!能不能来帮帮我?我的车子没油了!”僵尸们仍然在流浪。我最后回到了车边坐到了车子上,弹起了我从商店里拿来的吉他:“我打从阿拉巴马来还带着五弦琴……”公路的另一边闪着大灯。4小雨把我拉进了她的车子里:“你在高速公路中间弹吉他是想死?”我说我已经死了,虽然你打着大灯开着一百八十迈的劳斯莱斯直接把我和我的车全都撞出了两百米,不过我不是被你撞死的。我给她看我头上的窟窿。她笑了,“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的家伙。”她给我看她胳臂上的齿痕。我们都是僵尸。她告诉我她的城市也被僵尸袭击了,自己也是受害者,不过她和我一样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仍然神智清醒,于是便开车打算找找有没有其他幸存者------“你是保护伞公司的员工?我们为什么会变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有的人体质特殊免疫病毒吧。”我随口胡诌着。鬼知道因为什么。她说她叫小雨,是一个医生,今天早上上班突然遇到了这种鬼事。我看着这个女孩一路飙车,冰冷的心似乎突然有血烧起------“你怎么开着这么豪华的车?”“当然也是从城市里捡来的啊。”“你从哪里搞到的?”“我把我们领导家的车库炸了……嘿嘿,你不会把我当坏孩子吧?”“…………”我心想我都没干出这么暴力的事。“你在走之前都干啥了?”“额,抢抢衣服,唱唱歌,全城的酒我一个人喝。我现在可是酒驾哦。”她打了个急转弯,笑声在风中飘散着。“……你比我牛逼。”“啊哈哈。谢谢夸奖。难得不用当人类,我啊,超喜欢自由的感觉的。”“……喂。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急刹车。没绑安全带的我差点没被甩出去。她一脸吃惊的看着鼓起全部勇气的我,但很快她的表情就变成了坏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好啊。”天亮了。我一个一辈子的生物狗第一次牵起了一个女孩子的手-----或者是雌僵尸的手。怎么都无所谓。虽然我的手很凉,不过我的心到是火热。她带着我开车到了游乐园,虽然遍地都是残尸和脑浆,不过她还是带着我爬遍了根本发动不起来的摩天轮和过山车。“你怎么这么兴奋啊。”我跟在小雨的身后问到。“第一次变成僵尸吗,开心点!”我和她爬到了过山车的顶上。“假哭!”“螺丝!”我们胡扯着泰坦尼克号的台词摆出各种各样奇怪的pose,仿佛真的想情侣在逛游乐园一样。游乐园里也有几只僵尸在漫无目的的溜达着。不知道它们中有多少生前是单身狗?不知道它们看到两只僵尸在他们的头顶秀恩爱,会不会让它们想起什么?下午我们去爬山。在山顶上我又一次开始用我那把破吉他开始了吹拉弹唱。小雨真的很多才多艺。她总是能伴随着我弹出的曲子跳起神奇的舞蹈。我笑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她骄傲的一甩头:“把吉他给我!”我看着她把我的吉他抢了过去,弹起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歌:“在这片思念消失之前,人生还很漫长吧?遗憾未了之事,还想重新来过。”我看着她嗨完,然后大声喊到:“喂!”“干嘛?”“要不要结婚啊?”“哈?昨天刚认识的女孩子,今天就要结婚?”小雨摆出了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你这个禽兽!”“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嘛。”我笑到。“在彻底腐烂之前,一个僵尸能遇见另一只僵尸难道不是很神奇的么?”“哪有那么多时间。”小雨指向山下。我与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下去,不过我愣住了:那里是无数的坦克和机械化部队。在人类的集体化的智慧与技术面前,人海战术的僵尸根本不堪一击------仅仅两天而已,人类就来解放这里了。看起来这一次保护伞公司的应对措施很到位吗。山下的战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人类的胜利了。“喂喂喂。这是什么鬼。我才当了两天的僵尸啊。”我几乎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山下的点点火光了。“要不咱俩赶紧去民政局偷个结婚证出来?”“谁管你。”小雨吐了吐舌头。5山下的教堂。小雨在教堂里慢悠悠的转着圈圈,虽然门外炮声不绝于耳,但她仍然一脸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到是乐于看着她在那里优美的旋转着,就像什么装了发条的精灵。“咱俩啥时候办手续啊。”我坐在长椅上随口扯着蛋。“谁要和你办手续。”小雨又转了一圈,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飞舞起来真好看。“爱娃,红军就要打进来了,大第三帝国要完了!”我开了个烂玩笑。“咱俩快点结完婚自杀啊。”“不好意思,元首。”小雨从台上跳了下来,用手比作枪盯着我的脑袋:“我是共产党!”“啊!你这个该死的苏联人……”我也做出了一副被爱人背叛心痛而死的表情,小雨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演,门外仍然炮火隆隆。看起来人类已经要结束这场战斗了。胜利又一次属于了人类,真好啊。不是么?“我们要怎么办啊。”我站起来看向门外。“大概会被当做僵尸一炮送走吧?”小雨歪着头。“你脑袋上有个大洞呢。”我看了看小雨。虽然我们两个都浑身冰冷,散发着尸臭。不过小雨的手臂上的伤痕到很难被看出来,乍一看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至于我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啦。电影里不是都说了么?打僵尸都是焦土政策,不会留活口的……”小雨微笑的看着我。“你还能闹过坦克车?”这都是什么烂玩笑。“那我就去拦坦克好了。”我顺着烂笑话接了下去。“无论如何让坦克停下就行,我要把你送出去。”小雨又歪了歪头:“不行!我们要抗击侵略者!死不投降!僵尸们的土地不容侵犯!思厥先祖父……”难道不是僵尸们先侵略的人类的土地么。我虽然这么想着,不过到是没说出来。“那我们要怎么办啊。”小雨没理我,不过她开始唱起了歌:“雨滴就是我的眼泪,风儿是我的语言与呼吸。枝叶化作了我的躯体,只因我与这根须合而为一。”我听着她唱完了,然后又看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支棍子:“士兵们!拿起武器!”我把棍子接过来。“搞什么啊。我要把你送过去,你这样不是作死么……这么地吧,我去拦车,然后你跟在我后面好了,听见了么?”“直男癌。”小雨嘟了嘟嘴。不过她好像没反对的样子。我拎起了棍子走在了前面------咣当。我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6“你醒啦。”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慢慢清晰的病房和白大褂------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我在哪?”“医院病房里。”医生慢悠悠的说到。“那个女孩一个人拦住坦克把你送了过来,那丫头胆子真大。你能被我们救回来也全靠她,要不是她一通结解释到你还是人类,你早被一枪打死了。”我还是人类……?我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妈的我一个僵尸能被一棍子打晕真是太失败了。“诶,等等,我怎么是人类?我脑子不是都被吃了么?”“谁告诉你的?”医生露出了一副仿佛在看智障的眼神。“你就是头骨被咬了个洞而已,T病毒在你的特殊体质下没有把你僵尸化,谁没事吃你脑子。我们已经把你体内的病毒清理干净了。你现在已经是正常人了。几十万个人里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体质,你也真是幸运。”是吗。看来我和她之间是几十万与几十万相乘的缘分啊。我喝了口水,“那个女孩呢?”“她?把你扔下就跑了。她说她是保护伞的特派员,还要去救别人。大人物去哪我们怎么知道。放到电影里这人可能就是女主角吧。”我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她是保护伞的特工?处理生化危机的家伙?电影女主角的类型?怎么可能,那家伙是僵尸啊。而且还和陪我玩了一天,她还穿着波西米亚的裙子呢-------她在撒谎。她不过是普通的小女孩罢了,她像我一样------“我啊,超喜欢自由的感觉的。”一个几十万与几十万相遇的缘分而已。后来我痊愈了,我又回到了保护伞公司,在这个垃圾公司为了给资本主义掘墓继续干下去。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应该逃都来不及吧?不过我又回来了,也许是因为我对我的体质有自信,也许是我的内心深处还想见一个人。她在哪呢?她已经被别人治好了,现在又是一个医生,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工作吧?还是------不过我不在乎。哪一种可能性都行,要是某一天我再一次看见了她,我一定会问问她她到底是古灵精怪小医生还是炫酷霸拽女特工。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看见她呢?还会有这种机会么?这一天又是平凡的一天,风和日丽,我打卡上班,刚打算进实验室,结果突然看到我同事向疯了一样跑了过来:“病毒!病毒泄露了!快跑啊!”在他的身后是一群僵尸。我呸了一口。不愧是保护伞公司的日常。我的身边同事们哭爹喊娘的向我身后跑去,然而我挽了挽袖子,深吸一口气后,向着正前方飞奔起来------“你疯了吗?你要干啥------”我没搭理他们。我冲进了僵尸堆里。第一个僵尸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一口咬在了我的头上-----机会终于又来了。小雨,等着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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